无萧

取自“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”
是精苏+杜子美激吹。

【苏俄/苏】珍珠耳环

*女体USSR,女体苏俄。

*无cp向。USSR第一人称。



我有一对珍珠耳环。


其实这并不值得我去夸耀,罗斯并不缺少这些,甚至那些被我们打败了的地主贵族的夫人们身上有更多、更耀眼璀璨的宝石。和她们相比,我仅有的一对珍珠耳环显得是如此朴素和简单。

但我还是很高兴,因为我有一对珍珠耳环。

那是在我还小的时候,苏俄领我去一个匠人那里定做的。不知道她从哪里淘来的两粒珍珠,并不大,成色也算不上最好,花了一点卢布用银做了托、嵌着两粒小小的珍珠便成了一副耳环。有了耳环便要打耳洞,可那时我还小,虽然不喜欢在苏俄面前表现出娇气,但对于打耳洞这件事我还是莫名的抗拒。直到苏俄把我捉了回来摁在椅子上时,我才瘪了瘪嘴说,我不想打耳洞。

“你不喜欢吗?”苏俄显得很诧异,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我,她耳垂上的那副和我差不多的珍珠耳环也在轻轻的晃动,显得好看极了。

我低下眼睛,从她手里接过属于我的这一对小小的耳环。它们是多么漂亮啊,我该承认这一点。可它们所带来的却是鲜血的疼痛。这是否是一种女性的不平等?就像那些男性可以穿裤子女性必须穿裙子一样,女性就一定要把这种装饰戴在耳朵上来体现她们的性别吗?我并不清楚这些,但我却想要拒绝这样。

“……不,我很喜欢这副耳环。可是为什么我一定要打耳洞而那些男孩儿不需要呢?女性也该和男性一样平等!”

苏俄有些哑然失笑,她蹲下身平视着我的眼睛,温柔又有些粗糙的手抚摸过我的脸颊。

“平等可不代表你要拿男性的标准去限制自己。”

她展开手,让我看清楚她手上的茧子。我知道这是握枪留下来的痕迹,苏俄是一个神枪手,军队里大多数男兵都比不上她,但她却依然穿着裙子。

“你看,难道我穿着裙子,戴着耳环,我就和那些男同志们不平等不一样了吗?并没有呀。裙子是我的喜好,耳环是我的骄傲——我是一名女性,因此我有堂堂正正打扮自己的权利。如果我们所追求的平等是穿裤子、留短发,将自己无限的同化至男同志的标准,那才是看不起自己,非要去折磨自己哩!”

“我们的平等,是每个人都可以去干自己想做的事情,从根本上基于每一种人的尊重。就像刚开始女同志们参军,她们不愿意穿裤子——这是从沙俄时期留下来的坏传统,应该去改正,但是却不能操之过急。而现在呢?我们的女同志中已经有好多人给我提过申请,去制造和设计独属于女性的军裤啦。我昨天才拿到样板,过不了多久,我们的女兵们就可以不用再穿短裙。而她们这种改变不是被迫的向男性屈服的同化,而是她们内心真正的想法。要知道,一条裤子可比裙子在打仗的时候要方便的多。”

“这个风潮先从军队开始,然后再慢慢的普及到我们的群众中去。女孩儿们能凭自己的喜好穿裤子或者裙子、戴首饰、以及从事她们擅长并喜爱的工作。这就应该是以后苏联女性的生活,这才叫平等,对吗?”

苏俄从我手里捡出那对耳环,温和的看着我似乎在询问我真正的想法。

我说了,我并不怕痛。那副耳环的确是令我魂牵梦绕的漂亮首饰,如果说先前我担心它成为我性别的标志物,使我和那些男性不同因此而造成不平等的话,那么现在的它却是我急切想要戴上的证明——我是一名女性并以此骄傲!

“谁会拒绝它呢?”我说,“它是那么美丽又富有魅力。”

苏俄大笑着抱住了我小小的身躯,声音在清晨的薄雾中显得那么清朗又爽快。

“寒冷与丰饶都是自然的恩赐,即便我们注定只能在寒冷的泥泞中跳舞,可我们皮靴踢飞的石料、我们身上漂亮的首饰,却一定是连教皇都要嫉妒的宝石。——让他们、男人们嫉妒去吧!罗斯的女孩儿们必须永远自豪!”

数十年以后,我站在克里姆林宫的最上头,俯瞰着和平之后欣欣向荣的土地,苏俄的声音再次从我心里浮现。我摸上耳垂的珍珠耳环,不由得勾起一个充斥着希望与愉快的微笑。

“是的,联盟的女孩儿们必须永远自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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